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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至(二)

[| 晴 2013/08/08 21:44]
        鲁迅先生在《纪念刘和珍君》的文章写到:“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,来推测中国人的,然而我还不料,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。”表示尽管自己惯于冷眼看待军阀政府的文过饰非,从最坏最恶毒的方面去推测他们可能的做法,仍然料不到他们竟然凶残到超出自己的想象。我恰恰向来是不会以恶意来推测身边人的,尤其是每天八小时以内共事的人们,总是善意地相信许多的人,尤其是同一办公楼内的共事人们,都是充满了善意的人们。然而我料不到的是,正是我这不设防的信任,印证了高僧的那句“难由善生”。

     2007年12月至2009年6月这一年半中,目睹了、听说了各种的嘴脸。尽管事先以为自己做足了思想准备,有了足够的承受力,当所有的压力呼啸而来时,还是陷入了迷茫之中。因为,跳的最高的,闹的最欢的,是我根本没排在最前方的人物!一直以为,同事多年,无论从工作上,还是从私人关系上,都根本没有过交集的人,在不明真相时,环境裹挟之因,跟着摇旗、随着呐喊,不足为奇,毕竟不是个人作恶之责,这都符合我的想象。因此,这类人,根本没有排在第一方队中,以为咆哮、疯狂的角色,是曾经有过“过节”的人。万万想不到的是,带头冲锋陷阵,极尽想象编造各种流言诽语的先锋队、主力军,却是我“小瞧”了的人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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